郞斐出尔反尔,不履行协议,勾结土匪,绑走敢松的母亲,以此逼迫敢松放弃对珍凤的爱。敢松招来上百名猎友,持刀肩弩,围攻郞斐之宅,欲放火烧屋。郞斐爱财如命,表示放回敢松的母亲。敢松等人押着郞斐,到匪窝救母。可是,土匪置之不理,敢松一马当先,率众攻入匪巢,剿灭全部匪徒,救出母亲,恼怒之余,烧掉郞斐旧宅。
郞斐出资雇请羁縻兵丁,进山围剿布努人,见人则杀,遇屋则烧,布努人血流成河,尸横遍地。敢松组织小分队,采取敌进我退、敌驻我扰,各个击破的战术,不断地袭击羁縻兵,杀死多名将领,捣毁反动基层政权,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。
频繁的反围剿,使敢松两个多月没有见到珍凤,他从山里出来,决意去找恋人。在寨口边,遇见珍凤之父卜玺。说明来意后,卜玺阴阳怪气,骂敢松冒天下之大不韪,抗击羁縻官兵,造成民众白骨累累,责成敢松改邪归正,速向官府自首,以求宽大处理。敢松怒不可遏,攒足劲力,欲将卜玺踢下路坎,但想到心爱的恋人而克制住情绪,忧伤万分地离去。
珍凤得知信息,叫上一名女友,急赶而来。见到父亲,当面斥责,并带着闺蜜,翻山过岭去追赶心上人。
幽谷检查站,坐落在两山之间,十名兵丁慵懒地坐在木栅边的石头上闲聊,见珍凤及女友到来,气势汹汹地盘查后,满脸堆笑,极尽猥亵之能事,并动手动脚,把她们抓往棚房。珍凤及女友竭力反抗,但势单力薄,无疑是羊入虎口。
敢松避开大路,跨沟越涧,隐蔽地走羊肠小道,当他接近幽谷检查站,匍匐在草堆里观察敌情,伺机灭敌时,恋友却险在眉睫。他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迅速摘下弩箭,拉紧弓弦,放出两支毒箭。利箭如蝗疾驰,不偏不倚地射中两名旁观的兵丁。行凶的兵弁愣了一下,松开珍凤和女友。敢松急叫亲人躲开的同时,又射出两箭,两名兵丁闷声栽下。敢松跃过草丛,朝检查站跑去。奔势如疾风,舞刀似闪电,一名兵丁在惊怵中刚接招三、四下,就刀过颈脖,身分为二。剩下的五名兵丁转身就跑,但为时已晚,背后四箭先后到,来不及哭爹喊娘,扑倒在地,黄泉路上做了风流鬼。另外一名兵丁,在仓促中滚下深沟,敢松赶到,几团石头砸去,脑浆迸出,见了阎王。
敢松、珍凤四目相对,泪涌出眶,苦乐现于无声之中,假若旁无女友,定会紧抱至永远。珍凤女友侧旁提醒,两人方知危险仍在。珍凤拉着女友的手,朝着山里走去,决意参加敢松的自卫队,同仇敌忾灭魍魉,但敢松考虑到安全问题而坚决反对,说来说去,珍凤最后才勉强同意返家。敢松、珍凤在回家的路上,恨不得拽住太阳,让太阳停止转动而与恋人多呆一会儿。可是,时间无情,送至寨口后,女友回家,敢松和珍凤相抱而立,泣泪异常。情到浓时恨时短,天崩地裂无所惧,泪花串串如倾雨,难诉心中无限爱,两人唧唧我我,直至暮色苍茫。敢松转身离去,四、五丈外珍凤追来,再次投入恋人怀抱,嘱咐来吩咐去,松开了又拥抱,如此五、六次。天——漆黑如墨,为了安全,敢松将珍凤送至楼梯前,才依依泪别。二、三十步外,什么都看不见了,珍凤仍倚门旁,久久远望,凄楚无比。
敢松的百多人自卫队,神出鬼没地分为多组,山里山外结合,不断袭击敌兵站,破坏食物运输线,甚至白日里停马县衙前,射杀门丁和官吏,待府衙兵勇集成队伍,敢松及队员们已经驰马出城。如此多次征战,迫使羁縻都督仓促收了兵。
郞斐派狗腿子给珍凤的父亲送来金条、银子,企图收买珍凤的父亲,以博珍凤的欢心。珍凤不为所动,趁着夜色出走,去找敢松私奔。
敢松对珍凤的处境极为不安,决心救出珍凤,携手远走外乡,寻找心中的“桃源”。他匆匆离家,快步如飞。心有灵犀一点通,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半道上相遇,喜泪涟涟,牵手而行。刚踏进敢松家门不久,珍凤的哥哥带着郞斐的十几名狗腿子,闯入茅棚内,绑住珍凤,砸烂敢松各类家具。敢松上前阻拦,并与之发生激烈的搏斗,终因力量悬殊而受了伤,但仍拄着拐棍去追赶心上人,再次被狗腿子们暴打,昏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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