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一度的“祝著节”又来临,敢松和珍凤相携来到铜鼓桩前,边敲鼓锣边起舞,天设地造一对,令众人羡慕不已。郞斐在热茶中掺入毒药,派人端到敢松面前,敢松因口渴,一饮而尽。倾刻间,腹腔如刀搅般剧痛,口吐乌血,昏倒在地。珍凤惊呼一声,抽出藏于内衣的利剪,四处寻找施毒者,但作恶人早已逃之夭夭。珍凤跌坐地泥,把敢松紧抱入怀,呼天抢地,嚎啕大哭。郞斐假惺惺地带着狗腿子,抬来棺材,表白善心,并命狗子们就地掘坑,准备掩埋敢松。珍凤智破郞斐诡计,喝令狗腿子们住手。敢松的二十几位猎友得知信息,牛角号相呼,迅速赶到,拳打脚踢,打跑郞斐和狗腿子们。猎友中有一位土医,撑开敢松眼帘看了看,从衣袋里掏出三粒药丸,嚼烂后,嘴对嘴地喂敢松。不多久,敢松再次吐出乌血,在哼声中慢慢地醒过来,
发现自己依偎在恋人怀里,感到无限的欣慰。
太阳落山了,敢松躺在猎友们砍竹搭成的担架里,与珍凤挥手致意,恋恋不舍。珍凤和闺蜜站在岩石高处,沐浴夕阳,看着心爱的人渐走渐远,消失在幽谷里而久久不肯离去。
一计不成再生计,郞斐背地里贿赂蛊家,欲害死敢松而后快。蛊家女蓝达桑凭借年轻和美貌,邀约敢松对歌。傍晚时分,敢松如期而来,正襟危坐于茅屋中堂。心虚胆怯的蓝达桑,端着放了蛊毒的凉茶给敢松喝。敢松不知其歹意,接过茶碗,抬至嘴边,却听到达桑的姐姐蓝达梁在门外的呼喊声。呼喊声未止,人已奔跑进来,一把夺过茶碗,泼入地泥。地泥顿时窜走几只小蜈蚣。敢松见状,挥剑剁为肉浆。达桑眉宇生恨,衣袖内抽出两根绿色茅草,用力一甩,朝着敢松和达梁疾飞而去。敢松抛出箭筒,截住一张茅草叶,一条银环蛇被撞,落地而死;敢松急奔向前,弩弓挥去,另一条银环蛇被弩弦缠住,断为两截。达桑之母韦乜妍恼恨交加,不顾羞耻地抛出三片树叶,各朝着敢松、达梁、达桑飞来。敢松拔刀迎击,劈断飞向自己和达梁的树叶,树叶纷纷落下,变成节节死蛇。敢松飞身到达桑面前,欲救达桑,但达桑已被蛇咬住,蛇毒迅速扩散,眨眼间倒地身亡,韦乜妍羞愧难当,头撞柱子而死。躲在内室的郞斐和狗腿子,见事败露,亲自上场,假惺惺地干嚎几声后,按动机关,亮出拄棍下端内藏的锐利铁尖杆猛刺敢松,铁尖杆穿透敢松的腹腔皮肉,渗出血串。敢松左手握住尖杆,不让进入腹腔,右手抽刀砍死一名身后袭击自己的走狗。走狗倒地后,敢松出刀前劈,将郞斐的拄棍砍成两节。郞斐见状,趁乱逃离,敢松拼力甩刀,劈断另一名尾随郞斐而去的走狗的颈动脉,顿时命丧黄泉。
郞斐单恋珍凤,日思夜想,设计种种,均未得逞,不得已,只好收买算命者,走山串弄,四处放风——抢珍凤为妾。珍凤父亲为收高额彩礼,暗中同意。珍凤誓死不从,进行种种反抗,招来父亲整天的唳骂,哥哥、嫂子日夜监守,不让单独行动。珍凤饭菜不吃,茶水不饮,日渐瘦弱,卧床不起,终成膏肓。敢松从猎友口中得知恋人病况,连夜赶来。可是,珍凤之父以“男女有别”为由,不让敢松探视。郞斐幽灵般出现,与敢松订立“各自救治五天,医好为妻,医不好则割头谢罪”的生死协议。郞斐自报为第一医治人,可是,五天过去了,珍凤病情更加严重。敢松如期登门,赶走庸医,用抚慰之词、天籁之音唤醒了恋人,又到野外套来只只野鸡、鹧鸪等,炖汤熬粥给珍凤吃,一个多月后,珍凤终于康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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