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彩坐立不安的在大厅里焦急等待着。忽听门外家仆大声传话:“包大人驾到!”听了此语,犹如溺水的人得了救命稻草一般,急忙忙的赶出门来迎接。果然见一黑脸大官,着蟒腰玉、威风凛凛,带着几个勇猛精悍的衙役走了过来,气势汹汹。不是包拯是谁?忙一步迎上去,陪着笑,施礼问候:“包大人驾到,有失远迎。失礼失礼!快请大人上房休息。”
包拯也寒暄了几句。然后一行人进入大厅,分宾主落座。下人献上茶果。坐稳了,金彩就把本意说明。包拯道:“你这事也没什么难办,我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语未了,忽听门外家仆再报:“包大人驾到!”
一听此语,金彩惊诧不已,几乎跌坐在地。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位包大人。结舌说道:“大人,这这。。。。。。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必惊慌,想一定是哪方妖孽,来冒充本官了。请了进来一探究竟。”包拯道。
金彩惊慌失措,谅家宅不幸,妖孽横行,可自己毕竟凡人,谁也惹不起。只好照着眼前这位包大人的话去做。
于是,门外又进来一位包拯,也是威风凛凛,带着王朝马汉四名衙役。
当下二包对峙。
一时间气氛尴尬,二位包拯,八位衙役,金彩一家上下,都默默无语,金彩一家尤其人心惶惶。
“敢问那在座的官员,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然冒充本官,本事不小。我想你来必定是为了混淆视听。我劝你赶紧离开,不要妨碍本官断案。”后来的包拯终于开言,话说的明白以及。
“晕!你是何人,出言如此不逊,你说本官是妖孽不成?依我看该离开的是你!你才是来胡断乱判,混淆视听!”
一时间未免剑拔弩张,局面紧张。那金彩心中思量:这二位不管哪个是真,哪个是假,都是惹不起的。一个是手段高明的妖怪,一个是握有重权、极其厉害的包拯。谁也惹不起,谁都不好得罪。但他们都毕竟是为自己家的事而来,自己还是要拿出和事老儿的态度,真的惹恼这二位,斗起法来,一定把家中糟蹋的破坏不堪。因想到此,便开言说道:”二位大人且不要生气,请听我说。下官金彩无能无德,肉眼凡体,本是家中出了一点小事,不过是请大人们来辨认一个真假。真假分辨出来,下官就没事了。万不可为了下官这点小事伤了和气。既然这样,不妨请二位同时坐审,帮帮下官这个小忙就罢了。”
“呵呵,你倒会说话,谁也不得罪,也罢,今天本官也无意和这妖孽计较。你说同时坐审就同时坐审。”一位包拯说道。
“哈哈,正合我意。”另一位包拯笑道。
于是下人们把大厅收拾了一下,左右两面各摆了一张桌子,放好椅子。二位包拯分别落座,八位王朝马汉也分别列在左右,各为其主。一时间安排完毕,二位包拯即命传人,先把二位牡丹找来。很快,二人来到,倒地下拜。
“小女子金牡丹见过大人。”
“小女子金牡丹见过大人。”
此时场面甚是奇异。
一时间切到正题。只听一位包拯问道:“金牡丹,我听你父亲说你私下和张珍去看灯会,可有此事?”
一位金牡丹说:“大人容秉:我自幼与张珍定亲,一年前他父母双亡,家中又着了一场大火,我父亲好意把他留在府中读书。可是这张珍品行不良,竟然私闯花园想调戏与我,被我母亲发现,已于昨夜灯节与他退婚,退婚文书都有哪。我怎么会跟他还去看灯会那?这都是假牡丹那个妖精变化了我的样子,和他私相授受,两情交好做出来的勾当!害的我名誉败坏,大人为我做主啊!”
另一位牡丹也说了一遍,居然言辞相差无几。
金彩在一边旁听直觉头昏脑胀,仍旧不明所以。
一位包拯道:“两位女子口供一致,实在无法区别。不如把张珍唤上来,看他怎么说。”
另一位包拯也道:“有理!”
一时间张珍来到,跪拜见礼毕。
只听一位包拯手拍惊堂木,喝道:“张珍!你可知罪?”
一语把张珍吓的战战兢兢,跌坐地上,结舌说道:“大。。。。。。人,学生。。。。。。不知罪啊!”包拯道:“想来一个秀才,岳父好意扶持,你不思苦读进取,竟做下这等猪狗不如的勾当,以至于如今召来风魔月怪,搅得金符一团乱现如今我就革去你秀才的头衔”,因叫道:“来人,拉下去打四十大板!”
一听此言,张珍面色如土,忙忙的道:“大人容秉,大人容秉啊!”包拯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!”
张珍定了定神色,想了一想,终究把心一横,开言说道:“大人,我与牡丹本是夫妻,即便是花园赏梅,灯节观会又终究有何妨?我虽然不才,究竟罪不至此。可那金彩爱富嫌贫,见我家贫如洗,就变心毁约,陷我于尴尬处境。究竟谁才是有辱斯文?我与牡丹情深意重,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
一语说的包拯也无语,但仍旧喝道:“休得猖狂,与我打!”边说边从桌案上的木筒里拿出一根签子准备扔下,落实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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