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鲁文化—齐鲁兵家的基本特征
来源:中国民俗文化网 文章作者:佚名
,民心向背与政治成败的关系已被人们广泛认同,这种民本思想对军事思想领域了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,如“德、刑、详、义、礼、信,战之器也。”(见《左传·成公十六年》)“师克在和不在众”(见《左传·桓公十一年》),对民众在战争中的作用给予了很大的重视。《管子·霸言》曰:“夫霸王之所始也,以人为本,本治则国固,本乱则国危。”以人为本,首先要爱民,《管子·牧民》曰:“政之所兴,在顺民心;政之所废,在逆民心。”顺民心,才能发挥人民的积极性。管仲的人本思想还表现在对人的教化和管理上,《管子·权修》曰:“一年之计,莫若树谷;十年之计,莫若树木;终身之计,莫若树人。一树一获者,谷也;一树十获者,木也;一树百获者,人也。”因此教化百姓,是国家长治久安的基础。在孙子的兵学思想中,对“人”的认识更加深刻。孙武论兵,自始至终都贯穿着“必取于人”,“不可取于鬼神”的思想。他在《用间》篇中说:“故明君贤将,所以动而胜人,成功出于众者,先知也。先知者,不可取于鬼神,不可象于事,不可验于度,必取于人,知敌之情者也。”《谋攻》篇说:“上下同欲者胜。”《行军》篇说:“令素行者,与众相得也。”都强调人在战争中的作用。
战国时期,各国普遍建立了常备军制,兵员数量大大增加,精选将领和训练士卒成为形势的迫切要求,对人在战争中的作用的认识进一步提高。孙膑更进一步提出了“间于天地之间,莫贵于人”的思想,就是要训练出精兵强将,以提高军队的战斗力。孙膑把人在战争中的作用放在第一位,认为人的作用可以超越天时和地利,这种唯物的思想无疑是进步的。为了达到精兵强将的目的,他提出了“兵之胜在于篡卒。”即通过严格挑选,组建一支高素质的军队。《孙膑兵法》中的《篡卒》篇和《行篡》篇,专门论述如何精选士兵,充分体现了重视人才,以人为本的治军思想。
其三,多元文化性。齐鲁兵家文化之所以深邃而博广,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的多元文化特征。齐鲁兵家文化的发展历程,实际上就是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的互融过程,在齐鲁兵家文化的再组合过程中,一方面对外来文化表现出顽强的抵抗力,一方面又在抵抗中同化。
姜太公就国后,出现了“不臣天子,不友诸侯”的狂#、华士以及“以仁礼乱国”的营荡,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对抗姜太公,这实际上是东夷文化对西来的中原文化的对抗。伯禽受封于少昊之墟后,同样也发生了徐戎、淮夷的反叛,鲁炀公时也曾征伐东夷,这实际上是奄商与周的对抗。
在齐鲁地区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相撞击的同时,也逐渐吸收和融进了外来文化,在兵家文化的发展中表现得尤为突出。姜太公将周代的司马法带到齐国,“太公既没,齐人得其遗法。至桓公霸天下,任管仲,复修太公法,谓之节制之师,诸侯毕服。”(见《李卫公问对》卷上)孙武至吴后,一方面将中原兵学带到吴地,同时也吸收了吴越地区的兵学理论。吴、越没有“以仁为束,以礼为固”的思想影响,用兵时大量采用设伏诱敌、突然袭击等诡诈战术,颇有点道家和阴阳术数的特点,这必然给孙武以十分深刻的影响。孙武与楚国军事家伍子胥相善,两人又同时受命为将,两人之间切磋兵学理论,相互取长补短是十分自然的事。孙武在广泛参与吴国的军事行动的过程中,必然受到南方军事文化的影响。《孙子兵法》中公开宣扬“兵者诡道”,在很大程度上是孙武吸纳南方军事文化的结果。
稷下学宫兼容包并了当时儒、墨、道、法、兵、阴阳、名、纵横等诸家学派,号称“百家”,而在学宫游学或讲学的稷下大师有淳于髡、邹衍、田骈、慎到、环渊、孟子、鲁仲连、田巴、荀子等诸子,并称“诸子百家”。他们自由辩论,相互攻诘,实际上是一种文化互补和兼容现象。在稷下学者的辩论内容中,也不乏精辟的兵学理论,稷下兵家有哪些代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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