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1]张声震、农冠品等《布洛陀经诗译注》,广西人民出版社,1991年。用原文古壮字、汉对译、壮文、汉意译四种文字对照刊行。
[2]张声震等《壮族麽经布洛陀影印译注》,广西民族出版社,2004年1月。
[3]布洛陀、姆六甲的神话变迁,欧阳若修、周作秋、黄绍清、曾庆全、覃德清等人已经作过梳理。参见《壮族文学史》(第一册),南宁:广西人民出版社,1986年4月,第26-67页。《壮族文学发展史》(上),南宁:广西人民出版社,2007年9月,第93-146页。
[4]覃乃昌《布洛陀寻踪》,南宁:广西人民出版社,2004年,第148页。
[5]梁庭望、廖明君等著《布洛陀:百越僚人的始祖图腾》,北京:外文出版社,2005年11月,第24-16页。
[6]此处资料来自时国轻博士论文《广西壮族民族民间信仰的恢复和重建——以田阳县布洛陀信仰研究为例》(2006),后来此文改名为《壮族布洛陀信仰研究:以广西田阳县为个案》(宗教文化出版,2008年4月)出版。作者多次在田阳和百色进行调查,取得了很多第一手资料,本文后面对于敢壮山的命名和重建过程叙述借重很多,不敢掠美,谨此致谢。另,时国轻已经看到在布洛陀信仰的恢复和重建过程中的许多关键问题,但是可能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,欲言又止或者语焉不详,本文则将更清晰地梳理出这些问题。
[7]第一次,2002年8月8日;第二次,2002年9月16-17日;第三次,9月24-25日。这种紧锣密鼓的研讨会显然早已结论在胸,需要的只是证据。
[8]覃绍宽、陈国家主编《田阳县志》记载,田阳歌圩,始自唐代,历史悠久。关于歌圩的由来,各有传说。“据说明朝时候,附近村屯有一对青年男女酷爱山歌,经常对唱山歌到大半夜,久而久之,彼此情投意合,定下百年之好。双方父母认为对歌订终身伤风败俗,极力反对这门亲事。那对男女于农历三月初八日夜晚登上春晓岩,对了一阵山歌后携手跳崖。为了纪念这对男女青年,每年农历三月初七、初八、初九,附近男女青年成群结队上春晓岩对唱山歌,春晓岩歌圩由此形成。”南宁:广西人民出版社,1999年6月,第864—865页。
[9]关于从1970年代到21世纪初年,世界范围内对于“人类遗产”尤其是“非物质文化遗产”的认知、重视、共识和实践,巴莫曲布嫫有专文进行详细的梳理。参见氏著《非物质文化遗产:从概念到实践》,《民族艺术》,2008年1期。
[10]一段时间以来,在涉及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政策和方针时,“软实力”是个常见词,大致笼统地指那些在社会文化领域中具有精神的感召力、社会的凝聚力、市场的吸引力、思想的影响力与心理驱动力的文化资源。不过,人们在热衷谈论“软实力”的时候,似乎忘记了前美国助理国防部长Joseph S.Nye在提出这个概念时的背景。如果没有强大的经济和军事作后盾,软实力如何发生它的效应。试想一下拉丁美洲,曾经到“魔幻现实主义”风靡全球,但是可曾见到它的国家在国际事务发挥了如何重要的作用?非洲难道没有文化?某种意义上来说,软实力不过是强国的又一个东方主义式的概念,用之反思借鉴尚可,如果尊为圭皋,实在是买椟还珠。
[11]郑茜《2008,在场与不在场》(《中国民族报》2008年12月26日)一文对此有过比较剀切的分析:为了满足外来者的凝视,一方面,具有鲜明民族特点的地方传统文化符号被选出、提取,并加以强化,作为文化产品的本地身份的显性标识,被整合进正在组建的新的地方文化形象之中;另一方面,外来者作为村寨文化的“他者”,其预先的期待与消费心理,又成为文化形象构建过程中一个不可忽略的在场因素,规约着新的文化传统的形象。这样一来,实际上“重建”更多并非一种主体的自为,而是在由外来文化所规定了。于是,人们不禁要问:重构的地方性传统,在多大程度上可能融入草根民众的日常生活之中,而不是变成生活的碎片,浮游漂荡于现代性的湍急河道之上?
[12]有关纳什均衡的通俗解释参看王则柯《新编博弈论平话》,北京:中信出版社,2003年11月。经济学教材中的论述参见[美]弗登博格《博弈论》,北京: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,2002年10月,第10-27页。纳什(Nash John. F)论“非合作博弈”等参看[美}约翰•纳什《博弈论论文集》,北京: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,2000年11月,第30-49页。
[13]参考[德]汉斯-格奥尔格•加达默尔:《真理与方法——哲学诠释学的基本特征》第二部分第二节“一种诠释学经验理论的基本特征”,上海:上海译文出版社,1999年4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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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来源:中国民俗学网